……绝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将药盒交给狄正:“尽快回陕西,路费还够吗?”
狄正吞吞吐吐地说:“没……我身上一分钱都没了。”
我不禁纳闷:“你不就点了一个白菜外加一个豆腐吗,就这么两个东西,就把你的路费都花进去了?”
青拔就在一旁解释:“我们家的菜不贵,可是汤底和茶贵啊,这位小哥一看就是好茶的人,一上来就点了我们这儿最好的大红袍呢。”
我那意思本来是想让青拔让点利,干脆把饭钱退给狄正得了,不过听青拔这话的意思,她显然是没打算退钱。
无奈之下,我只能给了狄正车费,让他赶紧走。
这边狄正刚出屋子,青拔就小声对我说:“小二爷,你怎么能和这种人混在一块儿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怪不得刚才青拔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原来是看不上狄正这号人。
我顿时笑了:“我可没跟他混在一块,他现在只是单纯地被我控制住了。”
青拔这才舒了口气:“我就说呢。”
上次在成都,我也没机会尝尝景字脉的手艺,正巧这会儿有点闲工夫,我和老左就留在店里吃了顿中饭,饭后青拔给我们找了个地方,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本来青拔是打算留我们吃完饭的,可我和老左显然么有这么多时间,小睡两三个小时后就再次动身赶往马口村附近的县城。
车子没能进入县城的地界,狄正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马俊义已经带着药回了不周山。
只不过就连狄正也不知道,拿走丹药的马俊义,已不是几天前的那个马俊义,现如今,他已经被景字脉的兄弟替了身。
由于不周山也知道景字脉的存在,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极端小心,掌东海调出来的顶替者是景字脉里头易容功夫最高超、模仿能力最强的一个,就这两项能耐而言,就连身为景字脉定门的掌东海也比不上对方。
真正的马俊义由于身上背负了命案,此时已经被移交到四川秘密监狱。
据金帛番透露,他和掌东海接连三天不休不眠地审问马俊义,还真从马俊义口中问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据马俊义说,最近这些年,祖巫一直处于持续衰弱的状态,气色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候坐在椅子上,只要没人跟他说话,他就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之所以衰弱成这副模样,是因为这些年祖巫一直没有饮用过人血。
可金帛番问马俊义,祖巫为什么要通过饮人血才维持生命力时,马俊义起初只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