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爸将他所知的事全都抖露出来,看起来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但现在我们不可能再催促他,就怕催着催着,他又变成那副混不吝的模样,以前我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例子,在老羌寨的时候,有时候就是刚正经没几分钟,我妈一闹脾气,他又换上一张嬉皮笑脸的样子,和我妈打起马虎眼来了。
他不说话,土洞里头就彻底陷入了沉默。
前后得过了将近二十分钟,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了。”
说着,他就抬起脸来,盯住了我的眼睛:“小子,你可得做好觉悟,一旦我把自己所知的事全都说出来,你就要面临一个选择。当初我面临这个选择的时候就选错了,我希望你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如果我现在问我爸,那个选择是什么,他一定不会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他就是这样的。
我点头回应道:“我只知道,不能让祖巫得逞,也不能让实用继续错下去了。”
我爸摇了摇头:“其实石庸这小子未必就是错的,有时候我们看待对错,只是所站的立场不同。”
说完,我爸又对老左说:“左掌门,刚才你说了一句话,让我很在意。石庸他不是叛变,他本来就是不周山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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