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道黑色的闪电一样,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我不禁一笑,看样子家里的懒猫也跟着进来了。
出了甬道以后,脚步声已经完全消失了,我和老左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继续沿灯渠向前走,至少先找到这条渠道的尽头再说。
走了约莫四五里地以后,灯渠就开始渐渐变宽了,路上也渐渐出现了形态各异的扎偶。
起初这些扎偶只是偶尔出现,分布也很随意,到后来,扎偶便开始成排成列地整齐出现,这些扎偶就如同一座座兵俑一样,有些腰间配了草扎的长剑,还有一些手中握着空心木打造的长戈。
在这些数量巨大的人型扎偶中,我们还意外看到了用草扎出来的马车华盖。
这简直就是一个粗制版的兵马俑!
只不过秦始皇陵得兵马俑,给人的感觉更偏近于神秘、庄严这一类的词汇,可这些压根没有描绘出五官的扎偶,给人的感觉却只能用“邪性”二字来行动。
这地方原本没多少邪气,可走到扎偶中间,心里头却没由来地不舒服。
半路上,老左用青钢剑切开了一尊扎偶,从扎偶体内流淌出来的脏竟带着人的体温。
“真特么邪性,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就连一向沉稳的老左都有点不淡定了。
我爸应了句:“葬龙谷可不是一般的邪,多少不入世的高手进了这里,都没能活着出去。”
我爸现在依旧是一副茫茫然得状态,但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口气却非常严肃,一单都没有浑浑噩噩的感觉。
人只有在足够紧张的时候,才能在魂魄不稳情况下保持清醒。
我感觉我爸好像对葬龙谷的情况十分了解,不像是只听说过一些没有根据的传闻。
“这地方,你以前经常进来吧?”我问他。
我爸白我一眼:“闲得我呐,这地方又不是菜市场,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可我怎么觉得,这儿的情况你掌握得相当透彻呢。”
他撇撇嘴,不说话。
不说话,是因为没办法说谎,他果然很了解葬龙谷的情况。
面对自家老子,我也发不起火来,可埋怨还是有一点的:“不是,咱们能不能把情况挑明了啊,像现在这样没头苍蝇似地乱撞可还行?刚才咱们就差点着了道。”
我爸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说,葬龙谷我确实没进来过啊。”
“你没进来过,并不能证明你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啊。”
“其实吧,我对葬龙谷里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
“不是特别了解,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