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见我半天没说话,老左稍微有点丧气:“你这位六姑父确实很难对付。”
我先是无奈一笑,随后才开口:“接下来……咱们就玩,天南海北地玩,哪儿好玩去哪。”
老左还没说什么,刘尚昂先瞪大了眼:“你这是要混吃等死啊?”
我笑着说:“不是我要混吃等死,而是咱们集体混吃等死,你也别那样看着我,我现在可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心气低沉着呢。从今天开始,我就受不了被人背叛的打击,彻底堕落了,你们就陪着我疗伤得了。”
在我说话的时候,陈道长他们也探着脑袋凑了上来。
论舌头长,陈道长和刘尚昂比那也是不遑多让,这会儿他就直冲我吆喝:“你这是咋?怎么还嬉皮笑脸地宣称自己要一蹶不振了呢。”
我说:“也没一蹶不振,就是有点累了,想歇歇。”
陈道长一个箭步跑到我跟前来,盯着我的脸说:“没看出你一蹶不振来啊,这不挺精神的吗?”
他这是要逼我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他迫得紧,我扛不住,就只能撂了:“实用太了解我,所以我不能用他熟悉的方式去做事。他最了解的仉若非只有一个,但他不了解的仉若非,却有很多。而实用最大的弱点,就是无法容忍这个世界上存在他看不透的事,看不透的人。”
陈道长好像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意思?”
我说:“我要做一些自己以前从不会做的事,比如堕落,希望这种方式能稍微迷惑一下实用。”
陈道长有点不放心:“这招能靠谱吗?”
“当然不靠谱,”我叹口气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几个实用完全不了解的人去对付他,而且这个人还不能是成名已久的隐修,就实用那影子,估计行当里的所有隐修也都被他调查了个遍。”
陈道长一拍大腿:“那你可以去找杜康啊,这家伙藏得可深来,在咱们行当里,除了仉二爷就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老左插嘴道:“你是说盖栋的师父?我倒是和他合作过一次,这个人看似修为不高,却十分有手段,像是个藏匿于市井中的大隐。”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么?
我也和杜康合作过,但完全没看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就听陈道长说:“杜康的能耐我是没见过,不过他那个徒弟可是相当牛叉来,能培养出那样的徒弟,他自己一定差不了。”
盖栋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要说修为,这家伙和杜康,放在行当里也就是个中下游,可我和盖栋接触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