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一直到晚上,我们还没有出现,天色变化就会给仉恒带来巨大的压力,并快速消耗仉恒的耐心,但他依然会继续等。
但这一夜,他怕是睡不踏实的。第二天早上,天色从黑暗变明亮,结果我还是没有出现,仉恒就开始焦躁了,再到太阳升到天空正中央,眼看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进入下午,焦躁达到极限,仉恒便不会再拖,直接着手调查仉荣的死因。
我自信品了品刘尚昂的话,又仔细想了想仉恒的性格,最后不得不点头,刘尚昂是对的,以仉恒的脾气,最多等到明天中午他就耐不住性子了,不过在此之前,他可能打电话催我。
刘尚昂说离开海南的时候他就偷偷把我的手机给关了。
我突然惊奇地发现,刘尚昂的心思只缜密,竟也远远超出了我的想想,以前我还以为他是个神经大条的马大哈呢。
不得不承认,老左身边的人,确实没有一个弱的,不对,应该说他身边的人都非常强大,超乎你想象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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