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载颇为无奈地长出一口气:“咱们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颗钉子上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已经穿过窗帘间的缝隙,倾斜地映在了旅店的木质地板上。
现实没有给我们更多的时间去袒露各自的心声,我和梁厚载收拾了一下东西,便离开房间,和大家一起离开了旅店。
车子开出旅店大门以后,老左先联络了庄有学,让他着手对实用的眼线进行大清洗,而刘尚昂则开着车,带着我们在广州境内瞎转。
石家老宅所在的那片山区离广州不算太远,刘尚昂这么说,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临近傍晚,我重启了手机,屏幕刚亮起来没几秒钟,我就接到了张恒打来的电话。
早在两个小时之前,他开始着手调查仉荣的死因了,而且很快查出了结果。
谋杀仉荣的人不是吴林,而是一个姓刘的半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