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尤其是当我们将光线打过去以后,小丫头哭得反而更厉害了。
而侃侃道人似乎也不觉得我们是什么好人,还用力揽了揽小道姑,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色。
看他那意思,要是水室外的人胆敢靠近他徒弟,他就要拼命了。
我也是怕贸然进去会出现同室操戈的惨剧,于是冲侃侃道人喊了一声:“老前辈,我们是来救你的,我是仉若非。”
听到我的声音以后,侃侃道人先是面色一松,可紧接着身子也跟着软了,呼哧一声就从棺材上栽进了水里。我和老左赶紧蹚着水上前,我将侃侃道人拉出水面,老左则抱起了小道姑。
“二狗,来,搭把手。”我一边将侃侃道人驮起来,一边侧过头去朝李淮山吆喝。
李淮山他们几个赶紧上来接人,老左也顺道将小道姑交给了梁厚载。
我发现梁厚载抱孩子的时候竟显得十分紧张,这种表情,和吴林当初见到大小黑的时候一模一样。
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一见到小孩子就紧张呢?
我让李淮山他们先把人送出去,而我和老左则留在地底,这个地下暗窟里可能藏有一些秘密,必须查探清楚才行。
侃侃道人已十分虚弱,而小道姑又哭得厉害,李淮山他们几个也不敢耽搁,立即带着他们离开。
等他们走后,我和老左就端起手电,在这个地下暗窟仔细观察了一下。
我和老左打开了水室中央的棺材,发现里面是具明代古尸,从它的衣着上看,应该就是锦衣卫出身。
而在棺材盖的内面,则刻着一棵明教特有的生死树。
老左仔细查了一下尸体,随即便舒展开眉头,一副恍然的样子:“怪不得侃侃道人他们回到这儿来避难。”
“为什么?”
“这具死尸身上也带着阳气,炁场性质和咱们在水牢里见到的那些吊尸一模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水牢里的邪尸和这具死尸共同组成了一个镇邪阵,而它们镇压的东西,就是尸魃。”
“怪不得呢。之前我在想,那么凶悍的尸魃,为什么要待在地下,按说它要是想出去的话,很容易就能出去才对,原来是被尸阵给困住了。不过我想不通,侃侃道人和他的小徒弟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以他的修为,应该拿尸魃毫无办法才对。难不成,他进来的时候,尸魃没有攻击他?可如果尸魃没有攻击他,他和小道姑为什么要藏在躲在这里?”
听到我的话,老左也是直摇头:“这些问题还是去问侃侃道人吧,你这样干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出了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