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汤剡吆喝。
汤剡也没二话,立即冲过来,将一个厚皮本子和碳素笔递到我手中。
这可是大禹留下的法阵,不管怎么说我都有责任将它带出去,接过纸和笔以后,我就开始尝试着将石钟乳的纹路画下来。
只可惜我的画功实在烂到了骨子里,再加上光源只有肩带上的一把手电,我一动肩膀,光束就摇晃个不停,这显然也为临摹增添了不少难度。
后来也是实在画不出来了,我只能向汤剡求助:“哎,你的画工什么样?”
从刚才开始,汤剡就一直凑在我身边看我作画,我这么一问,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笑了笑,便从我手中接过纸和笔。
这家伙在素描方面的造诣还挺深,我看他画了几笔,就开始暗自庆幸。
还好汤剡是行家,要不然,眼前这个法阵我是无论如何也带不出去了。
汤剡一边作画,一边还和我聊着天:“掌柜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天天在这种环境里走动啊。你就不觉得怕吗?”
“我以前下地的时候,情况可能都没有这一次危险,不过也相差不大,都是在生死边缘逛游,只要一个不留神,就得歇菜。我当然怕,可那也没办法呀,毕竟职责所在。”
“这么说,你们那个行当的死亡率肯定特高吧?”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仔细考虑过。不过回头想想,这些年我认识的通道,包括老左、梁厚载他们在内,很多人也和我一样,天天和各种各样的古墓、邪祟打交道,生死线上逛了一圈又一圈,却没听说过有多少人因此而死于非命。
这么一想,我发现我们这一行其实和极限运动的性质差不离,都是高危,一个不留神就得嗝屁,但由于事前准备充分,加上大部分干这一行的都经历过专业培训,死亡率反而不是特别高。
我没说不高,只是说不是特别高。
想通了这些,我原本打算回答汤剡的问题,可就在这时,吴林从一座兽皮帐篷里探出身来,朝着大家招了招手:“都过来一下。”
汤剡见吴林身处的帐篷太小,担心那点空间无法容纳这么多人,决定留下来继续画图,回头我出来的时候,将吴林的话转述给他就行了。
我也是看帐篷确实小,就没反对,抛下汤剡,独自一人爬上了山头。
一进帐篷,就见吴林蹲在地上,用手电照亮了地面上一小片草木灰,梁子和马姐一左一右蹲在吴林身旁。
“什么情况?”我也拿出手电,朝草木灰上打了打光,并随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