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黑料是他放的了？”
关凌眉头一挑。
程龙忽然间感觉浑身都麻了，合着你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他本来还以为关凌是掌握了什么实际证据，毕竟去查查黑料背后的水军，对于关凌而言，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儿，但程龙是真没想到，关凌纯粹就是瞎喷的。
关键还喷对了。
关凌自然不会告诉程龙这二人在前世便有非常深刻的羁绊，所以根本查都不需要查，而且关凌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赵炆卓被黑了，抠甄子单头上没什么问题，现在吴晶还没起来，抠他头上最合适。
“要不然就得抠你头上。”
关凌笑着看向程龙。
程龙嘴角抽了抽，“这可开不得玩笑，他们谁赢了，指不定名头会是‘程龙’接班人，我弄他们，不至于。”
虽然知道关凌是开玩笑，但程龙还是觉得关凌这话未免带着点儿疯感。
甄子单的事儿，他就不再提了。
反正话已经带到，一句就够了，再多，程龙又不是甄子单他爹。
“你这是壮实了啊？”
关凌转头看向朱亚炆，这货肱二头肌差不多大了整整两圈，神秘海域当中朱亚炆扮演的是前世小蜘蛛侠的那个角色，身材的确是有要求的，何况朱亚炆看起来硬，实际上从肌肉含量来看，此前就是个细狗。
朱亚炆道：“天天吃汉堡增肌。老美实在是太有趣了。”
关凌很理解朱亚炆的感受，当初他在美国拍摄《盗梦空间》的时候，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要不是有刘一菲给他排解压力，关凌觉得自己早跑了。
但现在朱亚炆可没什么排解压力的方式，只能自己给自己出研究生试卷，一会儿当学生，一会儿当导师。
“不说我了，你也太牛逼了。管……关导。”
朱亚炆实在难掩激动，“我在美国看到了安妮奖直播的时候，差点没蹦起来。在柏林看到你拿下金熊的那一刻，我和程龙大哥差点尿裤兜子里。”
程龙连忙看了朱亚炆一眼，“你小子差点尿了，带我做什么？”但也没生气。
朱亚炆摸了摸鼻子，笑嘻嘻道，“反正很激动就是。我俩都觉得你没戏了当时。”
“花姐还说让我跟你表示祝贺呢。”
没聊两句，范兵兵和章子义也都出现在了关凌身边，
章子义倒是好理解，是奥斯卡评审之一。但是章子义和关凌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未免有点过于亲密。
他们都知道章子义出演了关凌编剧的《消失的爱人》，也能理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