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久了。”钱多也说着:“我听说长安有长安三楼,之前都是荆王府的产业,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聚宝楼?”
“怎么,钱叔对这聚宝楼有兴趣?”玄世璟问道。
“嗯,虽然钱堆在对面买下来一栋赌坊,但是无论从规模上,还是从名气上,都不如聚宝楼,我是想着,若是侯府能够收归三楼,这对于长安城暗中一些宵小,也能够震慑一番,虽说现在咱们侯府不同于往日,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这种事情,就由钱叔和钱堆去办吧,毕竟现在侯府也是处于多事之秋,不适宜明面上大刀阔斧。”玄世璟说道。
其实玄世璟心中是对李二陛下没谱,就是因为李淳风的一番猜测,让玄世璟心中,始终有个疙瘩,这个疙瘩,或者说是李二陛下的这些想法,就像是悬在玄世璟头上的一枚炸弹一样。
或许这枚炸弹,只有李淳风的那一锅毒丹药能够灭的掉了。
皇宫,太极殿外。
夜晚的风很是凌冽,吹在人的脸上,略有些刺痛感,吹在人的心上,更是让人整个人都便的冷然起来。
李二陛下站在太极殿门口的空地上,正对着他的,是太极殿外的一方铜鼎,放眼望去,便是空旷的广场,此时的太极宫中,连巡守的羽林军都不多见,太极殿前守卫的侍卫更是被李二陛下遣了回去。
少卿,一身着白色道袍的年轻人,从太极殿一侧的回廊中,走了出来,站在了李二陛下的身后。
“来了。”李二陛下开口,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是。”身后年轻的道士回答道,顿了顿,复又开口:“陛下可知贫道此番面见陛下,所谓何事?”
普天之下,敢如此问李二陛下的人,恐怕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吧。
“是袁道长的事情吧,朕听说,明日袁道长就要离开长安了。”李二陛下说道:“为何他不亲自来见朕。”
“贫道猜想,恐怕是袁道长无颜面对陛下吧。”李淳风笑道:“不过袁道长所提议的,淳风倒是替袁道长达成了他的一项心愿呢。”
“什么意思?”李二陛下转过身来,目光犀利的看着李淳风。
“袁道长曾经跟陛下提起过东山侯爷来历的问题。”李淳风语气依旧淡然:“可是东山侯爷的出生,陛下等同于亲眼见过的。”
“没错,璟儿刚一出生,朕还抱过他。”李二陛下说道:“所以,你今日前来见朕,到底是想说什么。”
“既然袁道长怀疑,贫道便做个试验。”李淳风从怀中掏出寒玉瓶:“陛下,这是东山侯爷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