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长安秦府这一大家子,他始终放不下,秦英从小就是这么个性子,无论做什么,都“所忧众多”,也正是因为这周全的性子,在长安城,李二陛下也颇为重用。
但是在长安城无论是如何重用,没有政绩,没有军功,始终是入不得朝臣的眼的。
原本的秦英,应该是翱翔于九天的雏鹰,但是长安城的形势和秦府的后继无人,却将他生生的囚在了长安。
秦府的妇人持家方面尚可,若是要像王氏那样,独自支撑起一座府邸还要照顾着身体不好的秦琼,那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如今的秦琼,一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府内将养,府上的事情都是秦英在处理,事无巨细都不敢扰了秦琼的修养。
秦琼的病,是早年征战落下的病根,伤了底子,是治不好了,也只能将养,就算是孙应或者说是孙思邈医术再高,也是回天乏力。
秦英得到了众人照应秦府的承诺,心中的忧虑,也放下了一半,自家娘亲处理着府中的事务,外面有几家府上照看,来年自己也可以安心的离开长安了,毕竟秦府的这一大家子的未来,还是要靠自己。
秦英解了心事,整个人也不像先前那般郁闷,倒是有种焕然一新的面貌,小一辈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而老将们这一席上,秦琼虽是在与老兄弟们攀谈吃酒,但是目光总是向秦英那边看去,眼眸之中,也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叔宝,小辈们的事情,就由他们自己去处理吧,现在一转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也都成家立业了,咱们,就别跟着操心了。”李孝恭对着秦琼说道:“这些年,你将怀玉这孩子留在长安,也着实将他的性子,磨的疲软了些。”
秦琼闻言,笑道:“也的确如此,不过老夫这些年来,也从未说不让怀玉外调啊。”
“叔宝何出此言啊?”柴绍问道。
“怀玉那孩子,性谨慎,总是想的太多,若是没有适当的时机逼他一把,依照他那性子,老夫绝不会允许他入行伍,在座的几位老兄弟都是沙场宿将,当知道,为将者,最忌举棋不定,现如今,老夫可就等着这小子自己主动迈出这一步了,若是他真的决定了,让他外调到陇西或是辽东,先做一兵丁也无妨,边军可不比长安,若是受不了,那就赶紧回来,别在外头给老夫丢人了,也只能说明我秦府,没有绵延下去的命罢了。”
“说的也是,不过怀玉这孩子,怕这么多年留在长安,也是担心叔宝你的身体啊。”程咬金说道:“这孩子也是一片孝心。”
“可是做到咱们现在这个位子,将来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