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年纪小糊弄过去的,这甘露殿乃是宫中机要重地,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才人说进来就能进来的,更何况,一声通禀都没有就直接闯了进来,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了。”
“原来如此。”晋阳笑道:“父皇,照如此说来,岂不是儿臣以后,也来不得这甘露殿了?”
“兕子与他人,自然是不一样的,若是兕子不来了,谁来陪父皇啊,罢了,既然兕子都开口替那武才人说话了,这惩罚也就到此为止吧,这几天过去,她估计也长了些记性了,德义啊。”
“奴婢在。”德义应声上前。
“传旨下去吧,让那武才人从掖庭回来吧,恢复她才人的位子,若是日后再犯,那就一直待在掖庭,不要出来了。”李二陛下说道。
“诺,奴才这就去传旨。”德义躬身行了一礼,随后离了甘露殿,找人去掖庭传李二陛下的口谕去了。
一个小小的五品才人,还不值得德义亲自去跑一趟。
“父皇,兕子一提,您就直接放人了?”晋阳诧异的看着李二陛下问道。
李二陛下呵呵一笑:“是啊,不放人,以后兕子不来这甘露殿怎么办。”
“父皇就莫要拿兕子打趣了。”
掖庭局,太极宫的小黄门得了德义的吩咐之后不敢耽搁,立刻赶到了掖庭局。
掖庭局
“我说咱们武大才人,这细嫩的小手,看来来咱们掖庭局洗衣服,还真是委屈了呢,你看着衣服洗的。”一约莫三十多岁的太监将手中的衣服丢到了武媚的身上:“这衣服洗出来,能穿吗?”
春季里虽然天气回暖了一些,但是池中的水仍旧带着一股子刺骨的寒凉,原本这衣服放了皂角之后是需要在温水里漂洗干净的,但是掖庭局的一些人看武媚年纪轻轻,样貌又生的娇俏,似乎还与李治之间有些矫情,心中顿生了嫉妒的心思。
一些被发配到掖庭局的人原先也是有身份,甚至身份比武媚这个五品的才人更要吃香,所以见到武媚如此,更是不得了了,所以平日里,经常借着各种由头,难为武媚。
这些事情,武媚自然不会跟李治说,只要人活着,总有出头之日不是吗?至于一些失势小人,没有必要梗着脖子跟人家脸红脖子粗的计较,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落魄罢了,她武媚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这样。
因为没有温水,所以衣服上还稍微you一点儿皂角的残留没有彻底弄干净,这才有了借口让着“老太监”发难。
武媚就这么平平淡淡的站在那里,对于老太监的话,左耳进,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