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些花花草草的说说话,只要说出来,就会轻松许多。”
“当初侯爷在陇西的十年,想来也是十分的苦闷吧。”
“其实也还好,陇西是大唐的西北边境,于阗离着边境也不远,镇子上来来往往许多胡商还有大唐的商人,也是十分热闹的,只是当初身体太弱,一直没怎么往远处走,在于阗那个地方,偶尔也能听得不少在大唐听不到的西域奇闻,也是一大乐事。”回想起当年在于阗镇简单的日子,玄世璟的神情之中有那么一分向往,只是,人生在世,人不由己,在长安有了牵挂,当初那种单纯的日子,就回不去了。
长安相比于于阗,对于玄世璟来说,也只不过是名字好听一些罢了。
“听侯爷这么说,倒是对侯爷在于阗镇的那种生活,有些向往呢。”秦冰月的转过头,目光从牢房那扇两个巴掌大的窗户中看出去,似乎在想象着什么。
玄世璟顺着秦冰月的目光也向窗外看去,原来不知不觉,在牢房之中跟秦冰月已经聊了这么长时间了。
“时候不早了,我先出去,冰月你也在这儿待不了多长时间了。”玄世璟起身,将身上沾着的稻草拍打了下来。
秦冰月点点头:“恩,侯爷慢走。”
出了天牢,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侯爷,那人可招认了什么?”常乐走到玄世璟身边问道。
玄世璟在天牢中与秦冰月相谈甚欢,只是苦了高峻和常乐在天牢外面苦苦等候。
玄世璟笑道:“那人还是那样,死鸭子,嘴硬,不过他现在说不说都已经没所谓了,一条小鱼罢了,到了明天,就算让他蹦跶,他也蹦跶不起来了。”说道此处,玄世璟冷笑一声:“咱们也走吧。”说着,暗中朝着两人使了个眼色。
常乐与高峻相视一眼,都会意到了玄世璟的眼色,莫不做声的跟在玄世璟身后“离开”了天牢。
天牢的四周很宽阔,有房子,也都是官家的房屋,高墙大院的,锦衣卫早就事先安排在了这里面,就等着鱼儿一上钩就收网了。
离开了天牢,玄世璟也到了锦衣卫临时集结的地点,耐下心来等候着这些人来劫狱。
离着天牢有一段距离,那是一条大道,当中也有不少路口,其中一条,就是笔直的通往天牢的路,那条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也偶有行人路过,在玄世璟离开不久之后,一挑着柴禾在路边休息的樵夫便担起柴禾离开了这个路口。
长安城西市的一杂货铺的后院,樵夫一手担着柴禾,一手腾出空来,敲了敲后院的院门。
门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