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团的船队,也就仅仅剩下了一艘船,这艘船,被刘仁轨的船队包围了起来。
刘仁轨这才露面。
“听说你们是前往长安的使节?”刘仁轨站在船上,靠在甲板上的女墙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倭国船只上的倭国使节。
若是往日,被人这样对待,倭国的使节早就端出架子,斥责唐人无礼了,但是现在他们的胆子都被吓破了,哪儿敢说一声不字。
“正是。”倭国的人操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大唐话回应道。
“怎么,你们倭国是不想打了?”刘仁轨笑道:“本将军还没尽兴呢,停战作甚?你们倭国不是挺嚣张吗?看新罗在熊津撺掇着高句丽和百济那些余孽闹事,你们也想分上一杯羹,现在想退了?哪儿有这等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