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沙发里,垂头丧气得看着大儿子一家人匆匆离去,连一句劝和的话也不说。
毕竟,钱老头子早前就因为小儿子买房问题,和老大吵架,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
钱老头子是站在小儿子身边的。
钱童儿跟着爸妈回家。回到家里,钱贵和斐翠就联合起来,数落钱童儿的不是。
说,毕竟钱乡是她大伯,她说话的时候,怎么能这样子刻薄之类的。
钱童儿耳朵挠挠,听进去的话,下一秒直接吐了出来。
她就忍着自己爸妈对她碎碎念,反正不管怎样,她爸妈都不会打她骂她的,顶多就是碎碎念而已。
这一叨念,就持续到深更半夜,这期间,她掐断了好几通电话,是那死光头打过来的。
叨念完以后,钱童儿回了卧室。
她回了个电话过去。
塔苛接起电话说,“丫头!你胆子真肥,挂了我多少通电话啊?你自己说!”
“老娘没心情接你电话,不行么?”
“行!你不接我电话,那就下来见我一面呗!”
“下来?你在哪?”钱童儿拧眉问。
“在你家楼下!等你哦!”塔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奶奶的,太霸道了!他说啥,就是啥?
钱童儿不想下去,但是她怕那光头看她不下来,会跑到楼上来找她,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最后,钱童儿决定还是下去。
下了楼,塔苛拉着她进了车内密谈。
“丫头,快放暑假了呢,你有啥打算没?”
“干哈子?你又想训练我?你不是说我已经毕业了么?”
“傻丫头,训练哪有毕业的说法啊?你难道没听说过,本事是没有最强,只有更强?我打算带去你m国基地那边,让你见识见识。”
钱童儿听了,小心肝立马发痒了,但是她泄气的说,“不行,我家里的矛盾还没解决完!我不能去!”
“又是你大伯那蠢货在给你惹麻烦?”
“是啊!你不知道,我那大伯脑残得可以了,竟然跑到爷爷家里,跟爷爷吵架,还逼着我妈妈,叫她不要去孙家那边上班!你说,我大伯是不是脑残啊?”
塔苛笑着问,“要不要我帮你一刀切了?”
钱童儿比划了个手势说,“no!这事,我自己解决!我要让他们以后瞧见我,立马给我点头哈腰!”
塔苛又问了句,“走黑的?还是走白的?”
“哼!黑的白的一道走!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老妈那俩巴掌的债,迟早给她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