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见薛姨妈气得不轻,只得罢了手,嘴里仍是不依不饶的叫着:“我们提心吊胆地恓惶了这几日,他只上门道个恼就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是想让我咽气?”薛蟠低头闭上嘴,不敢再闹,薛姨妈冲陈颍道了句“我这儿子素来顽劣,让你见笑了。”
陈颍拱手道:“薛伯母快别如此说,此事原是是我的不是,我已经行了家法严惩了那几个手下,这些日损毁的府上的车马器具我也会一一赔偿,再献上一千两银子用作薛伯母和薛大哥几人压惊的汤药费,若是还有什么要求薛伯母你只管开口便是。”
薛姨妈放下擦拭眼角的手帕,笑道:“此事说到底也就是个误会,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就不必赔偿什么了,倒显得生分。”
陈颍再三表示必须得赔偿,薛姨妈这才应下。
“薛伯母,不知英莲如今在何处,可否将她叫来让我确认一番,若是没错我也好尽快送她去母女团聚。”陈颍露出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开口道。
“同喜,你去将香菱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