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场和第三场的先机,陈颍最多也就能赢一场】
贺海的算盘打的很响,三局两胜,他抢先说了第一场的比试内容,这样第三场也会由他规定,小占先机。
“既然不群兄你抢着规定了第一场的比试内容,不如也由你先出题好了。”陈颍讽笑道。
“那你听好了。”贺海仿佛没看出陈颍的讽刺,丝毫不客气,“我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然而陈颍你逆道而行,以金银网罗女子诗词,诱引女子不修妇德,耽于诗词,简直有辱斯文!”
“不群兄,我觉得这局没必要再比了。”陈颍失笑摇头,一脸的失望之色。
“怎么,你羞愧难当,认输了?”贺海得意地笑着,完全没发现何昭已是脸色铁青。
场中不少人纷纷议论。
“贺海也太过分了,虽说论辩可以指责对方德行,但是哪有一上来就折辱对方的。”
“但是贺海也没说错啊,若是女子都不修妇德女红,去写诗作词,风花雪月,让我们男子如何自处?”
“既然你认输了,就赶快把雪花糖的配方交出来。”贺海叫嚣道。
“算了,看在你这么无知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给你上一课罢。”
陈颍讥讽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文人中的败类,为了一己私欲歪曲了多少先贤之言。”
“‘女子无才便是德’,乃是眉公之语,原意是‘女子不在人前摆弄、炫耀自己的才学便是有德’,这个‘无’字乃是不炫耀之意,却被尔等歪解,将之变成打压禁锢女子的利器,无耻之尤也。”
陈颍这么一解释,场中那些自开始就学歪了的读书人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巅峰了,不敢相信陈颍所说,但又觉得陈颍的解释很对。
贺海不服道:“一直以来我们学的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么多文坛前辈都认同,岂容你一介黄口小儿质疑,歪解前人之言的是你。”
陈颍不屑道:“你所谓的那些前辈,大多是对此言之意心知肚明并加以利用,极少数人想拨乱反正却有心无力罢了。
你既知‘女子无才便是德’,可知其上一句‘丈夫有德便是才’?”
贺海有些愣住了,场中大多数人也都愣住了,他们自来听的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何曾听说过还有上一句。
何昭看着陈颍暗叹一声:此子的确天资聪颖,才干优长,但是太过偏激,锋芒毕露,于社稷安稳是祸非福啊。
陈颍继续道:“想必不群兄你定然是不知道的,不然你也不至于读了满腹学识却毫无懿德。
这句话的意思是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