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一遍还不算完,因为他背漏了字,甚至背错了音,陈颍让他重复背了五遍才停下。
陈颍很正经的交代差事,竹砚却轻佻地跟他寻开心,陈颍自然不能惯着他。
五遍下来,竹砚背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给自己这张嘴来两下子。
“记住了,这一路上你就是一个送家书的小厮,送信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等信送到了,我交代的事你也别亲自去,在府上歇上一日便带着家里的信返京,那件事暗中让人去办即可。”
“爷,我知道了,一定按您的意思将事情办妥。”
“行了,你去准备准备,待会儿过来拿书信,今日便启程。”
陈颍摆摆手让竹砚退下,然后伏案写家书。
……
“秦氏头七”第三日,贾珍正式向亲友故交,以及京中有头脸的人家送去讣告。
即日起,登门吊丧者络绎不绝,整个宁国府忙成乱糟糟一团,此乃后话。
且说这秦氏头七第三日,贾珍正式向京中各家送了讣闻,心中仍觉得差些什么。
因想到:贾蓉不过是黉门监生,这等身份写在灵幡上也不好看,让人看了笑话。
只是一时半会儿贾珍也想不出主意,因此心下甚不自在。
可巧次日,大明宫掌宫内建,皇上身边一等一的体面人戴权前来上祭。
此事确实赶巧,就在秦氏头七第四日凌晨,昏迷的顺治帝醒了过来,并从孙皇后那儿得知了元春告密之事以及查证结果。
这才有了戴权往宁国府上祭吊唁。
贾珍见戴权亲自前来,连忙热情接待,让到逗蜂轩献茶,亲自作陪。
说话间贾珍便提起想为贾蓉捐个前程。
戴权会意,笑道:“想来是为了丧礼上体面风光些?”
贾珍恭维道:“老内相慧眼,所见不差。”
戴权道:“这事倒是凑巧,正有个美差,圣上特设的三百员龙禁尉如今缺了两员,……”
这龙禁尉乃是虚衔,设立出来专门给那些大臣高官家的子弟镀金的。
不用当差守值,关键品阶不低,贾珍一听满意至极,忙请戴权帮着谋划。
最终,贾珍托戴权帮着,用一千两银子给贾蓉买了一个五品龙禁尉的职衔。
当然,这一千两只是买官的钱,给戴权的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满足了贾珍之后,戴权又东一头西一下地问了不少,看似闲聊,实则从贾珍口中问到了不少东西。
问的差不多了,戴权告辞,贾珍款留不住,起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