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岂能拿你的银钱,这话莫要再提,不然我就当你是在羞辱于我了。”
陈颍忙起身拱手道:“是小子冒昧了,再不提此话,还望将军海涵。”
“只是将军不要银钱,我倒是不知还有什么可以帮到将军了?”
【比演技是吗,谁怕谁啊】
“陈小兄弟先坐。”吴天佑笑道,“我今日从大皇子殿下处听到,陈小兄弟手中有一批从南方运来的木材石料。”
“确有此事。”陈颍道。
“哈哈,有就好,陈小兄弟你也知道,修建省亲别院的不止我一家,如今京中的木料石料已经所剩无几了,仅剩的那点不但价钱高昂,就是买下来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我就想跟陈小兄弟你讨个交情,从你这里买一些。”吴天佑一脸喜色,完全看不出是在演戏。
“你放心,我知道你费力从南方运来就是为了赚钱,我保证不让你吃亏。”
陈颍道:“吴将军这是哪里话,我本就有心帮助将军,只是将军气节高洁,不愿白受我的,这样罢,将军要多少,给我个数字,我让人直接送去将军家修建别院的地方,至于价钱,将军给个成本价就好。”
吴天佑连忙感谢道:“那可真是太感谢陈小兄弟了,回去我便让人计算出还需多少木料石料,这份情,我记下了。”
陈颍心中明白,前面这一大串都是铺垫,吴天佑就是顺治帝派来的,接下来就要上重头戏了。
应该是顺治帝得知自己提前准备了木料石料进京,觉得自己之前那套“花钱富民”的说辞是在利用他赚钱,所以派吴天佑来警告自己。
吴天佑在陈颍答应给他木料石料之后,好似心底大石头落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再威势逼人,手也离开了剑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放下茶杯,吴天佑以一种颇为轻松的语气向陈颍问道:
“陈小兄弟,算算时间,你这批货可是在陛下降旨前就准备好的啊,不知陈小兄弟是从何处提前得知省亲之事的?”
陈颍双眼微眯,顿了几息,一脸凝重道:“不知吴将军可知我与太上皇身边那个和尚不对付的事?”
吴天佑没有立即回答,四下看了看,见到竹砚带着之前侍茶的丫鬟退下,这才压低声音道:
“此事我倒是知晓,陈小兄弟手段高明,不但识破了妖僧,还一举将之斩除,避免太上皇被奸人所惑。”
陈颍苦笑道:“哪里是我高明,不过是迫不得已自保罢了。”
“此话怎讲?”
陈颍道:“当初我在苏州时遇到一行骗和尚,我年轻气盛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