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来!”
宇文鸠冷笑一声,一脚将那丫鬟踢翻:“不必了,我去亲自看看他!”
他见到苏瑾的时候,苏瑾还在睡着。明明是大冬天,竟然还出了一身的汗,有几根发丝在额头上粘着,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宇文鸠看着,竟有种帮他擦擦汗的感觉,随即便对这种感觉感到万分的不齿与羞愧,连忙站起身道:“怎么不给他喝药?”
旁边站着的小厮已经发现三皇子对那戏子的态度十分不同。
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三皇子的话。药早就喝完了,只是这苏瑾的身体却一直不见好。大夫昨天又来过一次,说是让躺着静养呢。”
连药都不给开了,直接躺着静养。这病该是凶险到了什么程度?宇文鸠不禁心中一惊,随即沉下脸来。
“这个人不能死。他对我还有很大的作用。来人,给我抬到我的屋子里去!”宇文鸠厉声喝道。
“这个……”一边的侍卫有些犹豫,“三皇子,这恐怕不太好吧。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会说您……”
“说什么?”宇文鸠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侍卫,“本宫行的端走得直,他们想要说什么就说去吧。给我抬到我房里去,去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来!”
那侍卫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答应着便去了。
外面还飘扬着小雪,苏瑾就这样被一张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送去了宇文鸠的房里。其中一个侍卫不由得仔细地打量了一眼那传说中的戏子,暗暗咂舌道:“乖乖,这戏子生的真好看。”
“快闭嘴,若是让三皇子殿下晓得了割了你的舌头。”另一个侍卫小声说道,之前偷偷赞叹的那个侍卫连忙闭上了嘴巴。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那大夫乃是之前在宫中做过御医的大夫,因为说话太直所以被当时一个比较得宠的妃子赶出了宫。谁知赶出宫后大家都喜欢找他看病,于是名声比在宫中的时候还要响亮一些。更重要的是,他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大夫把了一会儿脉,沉思道:“本来不是什么重病。想来应当是心病,忧虑过盛加上郁郁难平,着了凉之后便是这样的情况了。”
“哦?”宇文鸠暗暗点头,“那您说究竟该怎样治呢?”
“要是按老夫所说,便是先开一些平肝火的药物。让小公子的心病有所缓解。之后治疗伤风便要容易得多。”那大夫摸了摸胡须,说道。
宇文鸠点了点头,道:“那就按先生说的来便好。”说着身边小厮拿出一张整齐的银票递给那大夫,宇文鸠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那大夫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