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秋收的季节到了,宋初也忍不住尝试劳作的乐趣,一边走一边说,“还有啊,听说有人在计划再次越墙呢,这几天越发的不安全了,都有好多大姐在朝我抱怨说经常看到男子在附近活动呢?”
宇文乾一边给宋初洗手,一边不正经,“难道你不知道为夫为何没有出现在训练场的原因?”嘴唇凑得极近,脖颈处的绒毛都竖立起来,宋初怕痒的把另一只没有被宇文乾握住的手伸过去抵挡热气。
忽的,头一转,哈哈大小起来。原来那只手沾了水却不曾清洗干净,如今泥土都弄到宇文乾古铜的皮肤上,一个模糊的巴掌印子贴在右脸颊,带着些褐黄和暗红,配上男人冷峻的五官,好不滑稽。
宇文乾看着宋初笑得双眼晶亮的眼睛眯起了眸子,外面银桃刚进门看到这一幕立马又推回去,忍不住拍拍胸脯,刚刚主子的表情太恐怖了,好像要把小姐吞进肚子里。
一个人的笑声在房间回荡,好久宋初抬起头正视宇文乾,慌乱的一下子移开头。可惜宇文乾的手快的堪比光速,一下子逮到宋初晃动的脑袋。目光灼灼好像刺进宋初的脑髓深处,整个身子都在发麻,温度上升,有什么就要破体而出。
“我、我不笑了,来、我、我、给你擦干净。”结结巴巴说着有用那只手去抹,水未干,巴掌印子不见了,反而一团都是稀泥巴。宋初心里越急,动作越快,脸上的笑容再也挡不住,眸子的笑意瞬间被惊讶取代。嘴唇上多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有什么钻进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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