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东擎渊很快出现在简朴的院子里。宋初简单招呼一番,便把空间留给了那两人。无人知晓他们说的内容,只知道当天晚上朴湛琪再次搬家了。
夜色降临,冷华当空凝聚,宋初在屋里抬头,天幕漆黑,忽然有些想念那个人了。
另一边角落,两人瞧着宋初的身影发呆,“小姐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难道是朴姑娘走了?”寂寞了?
要不是为维持风度,阮晓恨不得白她一眼,平时那么鬼灵精,怎么一下子便蠢了?
“主子走后,小姐就没怎么开心过,想必有心事吧。”
阮晓决定收回刚刚的话,不愧是跟着夫人最久的。
“我们做下属的,就是为主子排忧解难的,去吧!”队友一个巧劲,银桃暴露了。
“小姐,夜深了,歇息吧!”来不及恨恨不靠谱的同伴,看到月华下,神色忧伤的宋初,银桃真的心疼了,语气都低沉温柔了几分。
宋初白衣不离,薄衫松松搭在外面,印出内衬明暗的花纹,动了动眸子,“无碍,你先下去歇了吧!不用管我。”
银桃哪里肯听,一步步靠近,碰了碰茶壶,到了杯热茶递过去,“小姐,可是事情进展不顺利?”银桃仔细回想了下,事情都办好了啊,偷偷给朴湛琪的父亲死亡的线索好像也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不,你们做得很好。”半晌,幽幽转会目光,“别担心,歇息吧!”
银桃露出笑来,熟练的铺床打水去了。洗漱完毕,宋初躺在温度适宜的床上,闭着眼睛,触感反而越加明显了。
蚕丝绒被下,精致的印花床面,无一不是宇文乾精心为她挑选的。宋初藏在被子里的手紧了紧,心里乱得很,不是想到分别那日的口不折言就是想着那人温暖的体温,还有那记忆中恍惚垂死的狼狈面容。
宋初正担心朴湛琪的去处,第二日便收到了一封带着花香的信笺,展开一看,目露沉思。
另一边,朴湛琪低头垂目,悠远的目光盯着缓缓流动的溪流。一手撑着腮帮子,脸颊嘟起,若是忽略掉浑身忧伤的气息,倒是十分可爱。
“小姐,你太委屈了。”灵樱立于一旁,眉目打结,还是忍不住吐出心中郁气。
朴湛琪心中难受的厉害,好像一块石头堵着,胡乱挥挥手,“别说了。”语气带着一丝脱口而出的凄凉,若自己父亲还在,又怎会让她受如此委屈。素来灵动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
忽然听闻敲击大门的声音,灵樱还带着不耐的表情开了门,见到来人,似变戏法般,脸上笑容如菊花绽开,“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