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缝争前恐后的进来,头动了动,脖子边生疼。夜晚的记忆一下子涌进来,宋初挺身坐直,“乾?”
银桃里面掀了帘子进来,“小姐,你醒了?”
宋初不顾脖子上的疼,拉住银桃的手,心中发急,“乾呢?”
银桃拍拍宋初的后背,安慰,“小姐别急,主子昨日逃出去了。若不是属下没用,让周煜抢了你以作要挟,小姐现在定是出去了。”
“他伤的如何?”
“主子是谁,能伤到哪里去,还有德全他们在,小姐你放心。”银桃自己全程围观,却不敢实话实说。
想来也是,逃出去便好。宋初歇了会儿,摸了摸额头,满手汗湿,“我要洗漱。”
银桃连忙端了水盆进来。银桃习武之人,虽是女子,力气极大,不要说一盆水,就是千斤巨石,恐怕也不在话下。宋初神思回归,一下子就发现今日银桃端着水盆的手在发抖,心里一沉,厉声问,“手怎么了?”
银桃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手一松,银盆在空中飞舞一段,最后来一声叮咚的脆响,语音久久而绝。水开始蔓延,宋初踏着湿漉漉的地板,盯着银桃,“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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