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清香味扑散开来,闻之让人心神宁静,似要入睡。
“不错,清清凉凉,安神静气。”宇文乾握住宋初的手,眼神温柔,无言却让人脸红心跳。
宋初被瞧得不自在,脸颊烧的通红,干咳一声,我出去瞧瞧,好像要下雨了,我把衣裳收拾收拾,放下东西,逃也似的跑了。心里还在嘀咕,乾最近这是怎么了,老用那种露骨的眼神盯着自己,整个人都酥麻了。
路上和白旭磊擦肩而过,互相打了个招呼,白旭磊端着一碗药,缓步踏入宇文乾的房间。见他正拿着一雕饰精美的盒子欣赏,把药碗置于他身前。
宇文乾瞧他一眼,算是道谢,其余无再多言语。一人抱胸站着,一人悠然坐着,中间却好似交锋无数次。
“你对初儿说了什么?”那日自己练剑,这俩人坐于边上下棋,若说初儿的变化和这人没有半分关系,宇文乾怎么也不信。
白旭磊笑笑,踱了两步,“初儿关心王爷罢了,我能说什么。”他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一屁股坐在宇文乾对面,姿态慵懒,“不知王爷对这个结果可否满意?”
宇文乾不置可否,斜斜睨了他一眼,“就会些甜言蜜语,奇淫技巧,骗得天下女子,你倒是自豪了。”
这还是宇文乾第一次对他的评价,白旭磊哈哈大笑,全当夸赞一字不落的接受了,“夫人对王爷一片真心,王爷只需好好哄着,顺着,自有天长地久。”
宇文乾不屑,他了解宋初置身,她绝不是如此小女子。他愿意,宋初却是不愿意。
白旭磊见他态度平平,心中冷笑,天下女子再如何,在心爱人面前就愿意做那只依偎人的小鸟。
话不投机半句多,白旭磊起身拍拍手,“王爷趁热喝了,不然初儿又要担心了。”
宇文乾眉毛一皱,似是盯着敌人似的,郑重端起碗来,三五口下肚,药汁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萦绕,宇文乾闭嘴不言。没有人知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文乾居然害怕喝药。
白旭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眯着眼睛,端着碗走了。
山上风景正好,不知岁月;地上众人惶惶,不辞辛劳。
山路封堵,安定下来后,德全带着一队人马修葺道路。天上灰蒙蒙一层,人影在林间窜梭,影影绰绰。
遥远的天际快速闪过几道影子,朝着大山深处奔来。
“总管?”一人遥指远处,拍拍德全的肩膀。
“大家都给我藏好咯!”德全低声吼一句,丛林里一下子消失了声音,只剩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枝丫野草。
“吁”马儿一声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