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王爷,我们打得那西潘落荒而逃我们都很激动,但是太子那个小身板能承受得住那力度么?
他们想错了,宇文瑞不仅承受住了,而且连身子都被动一下,对这位太子不熟悉的将领们看在眼里,惊在心里。看来这位太子也不是绣花枕头。
“好好好,众位将士辛苦了,今日杀鸡宰羊,犒赏大军。”宇文瑞说完在众人诧异呆滞的目光中仰天哈哈大笑。这下,发愣的人变成了一干将士们,原来,太子也会这样豪爽的笑的。
战场残兵自有人去收拾,宇文乾匆匆冲了个澡,洗去一身血腥味,婉拒了几个自来熟将领的邀请,匆匆去了宇文瑞营帐。
看到展科逸,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初儿呢?”
宇文乾的目光太沉,他低下头去,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王爷,属下无能。”
宇文乾没有心情料理他,一目三行看起来,字迹没有问题,语气也无甚问题,只是最后这句,什么叫做知你心忧,我便远离。初儿,你什么时候也和我玩心眼了。
宇文乾嘴角勾起,宇文瑞知道是无大碍,朝展科逸示意,对方退下。宇文瑞适才道,“四哥要怪便怪我吧!我没做到。”
“初儿的性子我清楚。”宇文乾摆摆手,视线直直盯着宇文瑞,“我也相信瑞你是承认我这个哥哥和初儿那个嫂子的。”
宇文瑞心里苦笑,皇家,或许便是如此,信任对他们来说比登天还难,“是。”
视线在空中胶着,空气自动在两人身旁凝固。许久,宇文乾移开目光,“怎的半路突然下令撤兵了?”
宇文瑞示意宇文乾坐下,细细把沈芳芳的发现到后面的应对说了一遍。自信如宇文乾,也是遍体生寒,若真的是敌人的阴谋,那岂不是……宇文乾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自相残杀,动如木偶。
“那最后怎么?”宇文乾疑惑,若那晚的黑衣人是敌人故施疑计,又怎会结局不同,难道是……
宇文乾的眼神已经猜到大半,宇文瑞不敢隐瞒,心虚把展科逸的话重复一遍,“那日接到消息,为弟心急之下,唯一能寻到的助力便是四嫂了,”看到宇文乾虎目一怒,顶着压力继续,“四嫂得知后,立马设计,从主将欧启封严下手,骗得他带路跟踪,哪知半路被他察觉,我的人反而被他关进了山洞,”想起展科逸侥幸的语气,宇文瑞也不禁呼一声老天保佑。
那晚,欧启封严自以为安全的逃了,殊不知宋初下的第二道命令监督他的人紧随其后,跟着他到了一处院子,见他进了一个密室,一盏茶后,他从原地钻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