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不送死,便要看你们平时的训练和上司的指挥。”宇文乾的目光对准一直垂头的将士,“赵宝,你身为少尉,战时的主将,你拒绝你的士兵保护,身先士卒,很是了不起,”宇文乾冷冷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欣赏的错觉,就在赵宝露出个微笑时,宇文乾冷厉道,“那你可知,你一死,整个队伍无人指挥,士兵乱窜,最后的结果如何,”宇文乾指着将近半数湿了衣衫的士兵,“全军覆没,葬身大海还是苟活做俘虏,你为牺牲的将士可惜,那你可尽到你的职责,还有活着的士兵,还有整个国家要你保护。”
宇文乾字字沉重,如小颗粒的冰雹打在每个人身上,不痛却心疼的厉害,头颅在昏暗的海潮中垂下,听着海风呼啸,内力沉甸甸的像是灌了铅,这一刻,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是将,什么是兵,我们是牺牲,什么是死亡。淅淅沥沥的小雨秘密而来,加重了衣衫的重量。
“王爷,你对他们的太严厉了。”回程路上,尤利斯十分不赞同的说了一句。
宇文乾却不搭理他,“尤利斯将军,本王感谢女王陛下的看重,把贵国的战神送来指导我国海兵,以后还要多辛苦你了。”他说得客气。
尤利斯便住了嘴,这是别人的国事,他一个外族人不该多问,“在下奉女王陛下旨意,希望王爷鼎力相助,给破坏我们两国邦交贸易的敌人一个沉重打击。”那些人宛如海上的幽灵,神龙见首不见尾,既不主动挑衅又不正面应战。不知抢了多少物资财物,惹得国内商人怨声载道。
“这是自然,本王已有确切消息,期待将军大展身手。”说完,已经走到了居住之所,宇文乾邀请尤利斯一同用膳,银杏急急忙忙跑来,不注礼节的凑到宇文乾耳边嘀咕几句。
尤利斯看到宇文乾那双寒冰铸就的眼睛闪了一下,脸颊肌肉微微一动,是个惊愕又欣喜的表情,他暗想这顿饭恐怕得改日了。
果然,“将军见谅,恐怕乾要食言了,后厨已经安排好了晚膳,将军和贵国客人不要客气。”
“王爷有事儿先忙,我自省的。”尤利斯目送宇文乾离开,心里诧异,到底是什么消息,竟使得不苟言笑的人情绪如此外漏。
这边,宇文乾带着银杏到了书房,银杏递上去一颗熟悉的豆子大小的颗粒,宇文乾亲自用药水展开,熟悉的笔迹仿佛有生命,让宇文乾死气沉沉的心活了起来,这几天来这是第二次失态了。他一直在告诉自己初儿不是完事不能的弱女子,要相信对方,不管心理建设如何重复,心爱之人以身诱敌,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便是由他亲手推入的深渊。面上不敢表露,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