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解脱和委屈,不再哭泣的眼睛一下子蓄满了泪水,抱着“宁樱”大哭起来。
“宁樱”一手端着碗,一手轻轻抚在她的背后,嘴唇张合,声音又变了,“小姐,记住,我是宁樱。”
朴湛琪刚想开口唤她,闻言紧紧的咬紧牙关,只在对方耳边,如压抑着般只能小声哭泣,“姐姐,宋姐姐……”
一阵风吹来,拂过两人的发丝,似乎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如今再看,这在王府深处的小院似乎也不是那么破败,院子前的空气上种着几棵树,似乎是太懒了,竟然还不长出嫩叶来,唯有一条通向门口的路是由石板铺就,边上都是些细碎的草,嫩嫩的身子刚刚破土而出,不是红墙黄瓦,没有彩绘精雕,寻常的瓦砾似乎让这里显得有些人情味。
简陋的厨房里,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在认真的做饭,一个衣着艳丽的人倚在门口观望。那人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长了,并不大合身,虽然暖和,总是有些别扭和难堪。
丫鬟回头看到了她复杂的表情,笑道,“难道你穿上这衣服就不是你了吗?”她慢步走过来,在艳妆女子身边站定,看着她好了不少的脸色,很满意,“还是说你要撑着骨气,活生生把自己冻死,或许这样她更开心,你何必要如你仇人的意呢?”
“羞辱?只有自己才能真正的羞辱自己,这些,不过是给那人寻找些心理安慰罢了。”她说话的样子老气横秋,一点儿不像面皮上那么年轻,一双眼睛平静如水,和宁樱的灵动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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