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儿来的手拍了袁华一下,“公主,想什么呢?”
“陆思禹!”
在前面领路假装看不见黑衣人的宝婵听了这三个字,立刻回头看了袁华一眼。
虽然她只有一条眯缝眼,袁华还是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探究的意味。
就这么一眼,袁华知道了,宝婵不会帮男二的。
废话,要是宝婵或者身边的大小丫头会帮男二,男二早就娶了清月公主了,哪里轮得到苏清墨这个软饭硬吃的腹黑男。
嘿嘿,这个词归纳得好,软饭硬吃的腹黑男。
明明仰仗了清月公主才得以起势,得势后还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模样。
我真是呸了,什么人啊。
清月公主是别人拿刀架你脖子上娶的?洞房花烛是有人用你八旬老母的性命威胁的?
他老母倒是没八旬。
袁华这边神游太空呢,没想到宝婵和黑衣人又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里的内容,那可就丰富了。
宝婵没开口,黑衣人吭哧了两声,“咳咳咳,公主啊,你不是钟情于那位丰神俊朗貌比潘安的安远侯府苏公子,这位陆公子又是谁啊?”
袁华一听他这话,眼珠子又咕噜噜地转了起来,宝婵不帮我,这个无耻之徒可以啊。
对于一个玉牌重度痴迷者来说,只要有玉牌,叫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而且......他刚才编的这个故事逻辑上是自洽的啊,身为圣上最宠爱的清月公主,确实该有个......该有一支暗卫队伍啊。
我简直是太英明神武了,这个办法都能让我想出来。
六月是吧?暗卫是吧,好样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袁华涎着一张脸蹭到黑衣人身边,还没开口,黑衣人立刻警觉道,“干什么?你对那陆思禹有何企图?我可不帮你牵线搭桥啊!”
“大哥,你这话说得......我好歹是公主啊,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公主啊,什么叫企图啊、什么叫牵线搭桥啊?”
“整日里将安远府的苏公子、绥宁府的陆公子放在嘴边,没事还使劲摸了在下的胸膛......”
袁华满头黑线了,大哥,你可真不讲道理啊。
宝婵又回头瞪黑衣人了。
“大哥,咱们有一句说一句,现在既没有安远府苏公子什么事,也跟绥宁府陆公子没有一毛钱关系......”
“什么叫一毛钱?”黑衣人毫不犹豫地打断袁华,他对这个清月公主没有半分基本的尊重,不仅“你”、“你”、“你”个不停,还随时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