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当晚,宿舍里几个姑娘夜谈会,轮流说了高中时期最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
轮到她时,她没忍住,哭了。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可他一直叫我不要喜欢他,我觉得自己特别蠢。”
她说得语无伦次,哭掉了半盒纸巾。
室友们纷纷过来安慰:“没事,谁他妈年轻时没爱过渣男啊,我们学校里优质男太多了,别在意,好好找个小鲜肉快活一下。”
睡她上铺的姐妹尤珊珊特别给力,开学没多久就打听到了各大系草的资料,每每路上偶遇,都要拉着她科普。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国庆假期返校后的一日,她从食堂出来,惊得打包的饭菜落了一地。
阶梯下,白衣少年眉目如画,恍若隔世。
尤珊珊拼命在她耳边吠:“卧槽,今天是我的幸运日,这是容淮啊,医学院的高岭之花,据说穷乡僻壤的三流高中考上我们z大的,而且还晚报道了一个月,系主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屌不屌?”
她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那个人走到身侧,把她掉落在地上的打包盒捡起来。
“荆羡。”他说:“把我忘干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