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
“复仇？”
“是的！复仇！天使之瞳的杀手，可以在三十岁之后随时退出组织，组织有义务保障他们在退出之后的安全；还有那些失败的任务，我们目前的规矩是，任务失败之后，便放弃任务，不过我希望，在任务失败之后，不但不放弃任务，反而要倾力完成，不为任务本身，而是为了组织内的人报仇。”见爷爷没有出口反对，佟冰又道，“由近而远，按照组织内的弟兄的死亡时间开始复仇，追溯十五年。最近一次失手，是在华夏的一处南方小城。”
“十五年？”
“是的，十五年！”
“好！”佟问颔首而笑，“这也是爷爷想做的，但爷爷是一个执拗的人。”
“我会尊重爷爷的规矩。”
“我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再等半年吧！”
“爷爷。”佟冰上前一步，伸手搀住佟问。
“十五年了啊！”
老人的语气，竟是说不出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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