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站在神魔坛入口，前面就是百万大军把守的地方，那个身影停了下来。
贤菲，冥南，金涛子三位至尊身影一动，瞬间已经到了楚默面前。
经历了上一世种种，此时，四人在见面，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曾经的挚友红颜，依然成为水火不容的死敌。
“你果然来了！”冥南微微眯起眼睛，“很好，这才像我们认识的毁灭圣尊！”
楚默淡淡看向冥南，自己杀了秦怡，但冥南却只字未提，倒是印证了两人貌合神离的事实。
“可惜，你们已经不是我原来认识的那三个人了。”
金涛子面色平静，“真是造化弄人，楚默，当初你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现在呢，再看看你身边，可还有你的人？”
“而我们，已经成为人族最强，这些百万星域的至强，也要对我们俯首称臣！”
楚默淡淡看了一眼金涛子，“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上一世与我直说，我双手奉上便是。”
名利？当他站在过了巅峰后，却发现不过是浮云罢了，他早就不稀罕了。
楚默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贤菲身上，今天的贤菲，一声红袍，与她绝世容颜相得益彰，大有母仪天下之姿。
贤菲也同样看着楚默。
一样的容颜，曾经他们海誓山盟，天涯相随，但楚默做梦也想不到，对自己动手的，正是自己心爱之人。
“是你挖掉云裳和颜九双眼，将她们折磨成现在的样子？”
楚默只字未提过往，直接兴师问罪。
他对她，早已没有了眷恋。
贤菲冷冷笑道，“怎么，故人见面，你对我一句话都没有，只想着你的相好？”
“不错，就是我折磨的，我是用蚀骨诛心散将她们的元婴一天天炼化，却保留他们的灵核与肉身，再用钝刀一刀刀割开她们那娇媚的面容。怎么？心疼了？”
楚默淡淡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百倍奉还吗？”贤菲当然知道，上一世的楚默向来如此，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人害他分毫，他灭人满门。
楚默冷笑一声，“知道就好。”
贤菲突然狂笑起来，真是没想到，当初她最爱楚默的这一点，今天，楚默竟然要对自己如此！
“哈哈哈哈，楚默，你还以为这是上一世吗？以为我们只是你身边的跟班吗？不好意思，这一世，你在我们眼中，与蝼蚁无异！”
“我们可以肆意羞辱你，对你的亲友，我们想要如何就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