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们欠我的永远还不起,我只不过是取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可是姑娘,若是小姐九泉之下知道你过得如此不开心,定也不希望您这般……这般苦了自己……”福妈说着,面露心疼之色。
“不要和我提我娘!”白珍珠在听了妇人的话后情绪陡然变化,“若不是她执意要你告诉我事实,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可她既然选择让我知道事实,不就是要我为这个事实做些什么?而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事实,又怎会再装作一事不知?我既已选择走了她给我的路,不是成就是死,如今这路我走到了一半,你却让我中途放手,你认为我还能放得了手吗?”
白珍珠忽然低低笑了,冷冷的笑声里含着浓浓的自嘲,“我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走到了她想见到的这一步,我怎能就此放手?我岂能就此放手?”
“不,不是这样的姑娘,小姐并不是要你去争去抢去报复什么,她只是——”听了白珍珠自嘲的冷笑,福妈面露心疼焦急之色,连忙解释,却再一次被白珍珠打断。
“不要说了!”白珍珠冷笑转为低喝,“你认为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这些话你要是早几年说,或许还有用,现在说还有什么用呢?”
福妈的脸色顿时变白,张口想辩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微张着嘴哑口无言,最后惭愧地重新低下了头。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大门外,原先退下的轿夫已在门前等候。
“事已至此,我绝不会放手。”白珍珠拉拉头上的风帽,躬下身走进了软轿,声音依然恢复了寻日里的温和,“福妈,回府吧。”
“是,姑娘。”福妈无声叹息,尾随着软轿走了。
青衣小厮目送着白珍珠的软轿离开,正欲关上大门时,一道淡蓝色的人影急急冲了过来,青衣小厮猛地一愣,将来人让进院子里后,迅速关上了大门。
白琉璃坐在白珍珠小院的园子里,悠闲地品着茶,沙木站在她的身后,忽的一阵凉风扫过,沙木恭谨地小声道:“大小姐,秋日凉,您要不要到屋里等着?”
“这可是珍珠姐姐的园子,如今珍珠姐姐不在园中,我怎能在没有主人在的情况下擅闯别人的屋房,这样岂不是又给了别人乱嚼我舌根的机会?”白琉璃背倚着太师椅,微微歪着头,一手撑着额,一手一下一下地敲着椅把,一副闲然自得得好似在自己院中的模样,哪里有丝毫“客”的模样,只听她不冷不热道,“你们就没人知道你们的主子去了哪儿的?”
自白琉璃踏入白珍珠这所院子时,这院子里统共五个婢子无不战战兢兢,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