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留着活口,让她亲耳听听,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也不枉她昨儿下午之后让沙木故意将她今日要来詹云寺一趟的事说出去。
思及此,白琉璃微微一笑,取下了头上的纱帽放到身旁,扯下就在她面前的一名蒙面人脸上的面巾,将夹着银针的手在对方面前轻轻摇晃,笑得和气:“我知道你体内的痛苦在慢慢减少,来,说吧,是谁这么惦记着我这条命?”
那是一名看起来年纪约莫三十左右的男子,左脸有一条狰狞的刀疤,正慢慢睁开的眼睛在看到白琉璃手中的银针时神色变了变,然因着方才那诡异箫声的震伤,莫说能站起来,就是连睁眼都显得颇为吃力,然白琉璃却像没有看到对方有变的神色,把玩着手中的银针,依旧笑着,那样含笑的眼神好像能看穿对方的心中想法一般,虽是笑着,却冷得让人生寒,“是状元爷?还是我那亲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