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在白琉璃已经转身走出了亭子时,百里云鹫的声音才又悠悠响起,一句不接头也不衔尾的话,却让白琉璃停下了脚步。
百里云鹫看着白琉璃的背影,看着她堪堪齐肩的短发,说了一句听着矛盾的话后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白琉璃。
他所说的漂亮与特别,不是旁人所看到的漂亮,不是寻常人所理解的漂亮,或许在旁人眼里,她的特别之处就恶毒再无其他,只是他看到的和寻常人不一样,他眼中所理解的漂亮与特别不是任何人能理解的,就是阿沼,也无法理解他这样的想法。
因为她在他眼中的特别,所以漂亮,无关乎容貌,无关乎从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