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纸,脸色不禁变了变,眼神阴沉,白琉璃何时有这么快的身手?
禹世然本欲将信再夺回,奈何他知此时若出手便显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未写过的东西,还不值得他这么去做,于是阴沉的眼神自百里云鹫的轿子上扫过,而后看着白琉璃无奈惋惜道:“表妹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已与珞儿成婚,就不会再与你有任何关系,就算你想害珞儿不成,也没有必要伪造出这样的一封信,而且你也与云王爷订了婚,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禹世然呵禹世然,真是将不要脸三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真真是将白的也说成黑的,她就那么像个一棵树上吊死的蠢女人?她可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白琉璃,就算是,她也在死前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那股浓浓的怨气恨不得饮其血寝其皮,又怎么会还爱着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狠毒男人,真正愚蠢的,只有夏侯珞一人,事到如今还相信着禹世然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