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条该往哪儿绕,“望月,是替半月死的。”
“那之后,半月就完完全全地变了性子,便是连样貌都换成了望月的模样。”百里云鹫想到了手中竹条该如何绕,是以舒展了眉心,语气依旧淡淡,“将脸磨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其中痛楚可想而知,况且如此能活下来的几率小之又小,可见半月对阿沼是有多恨。”
“而阿沼,明明爱人就在眼前,他却什么也不知道,真不知是该鄙夷他还是该同情他。”
“那个望月……还在?”白琉璃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个影像,与如今的望月长得相像,却又不是她。
百里云鹫并未露出丝毫惊诧的表现,依旧专心于编弄手中的竹条,“琉璃这么问,想来是见着望月了,倒不曾想望月会出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