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不是我身上传的。”
把大门关上,让这狗男低头闻的手腕,都没有怎么接触过大白鸭,怎么可能沾上气味。
“你闻闻,现在还有吗?”
齐珩摇头:“没有。”
姜双玲莞尔:“这就对了,你拔鸭毛去。”
齐珩突然把手放在姜双玲鼻子边,“你闻闻,我身上也没有。”
姜双玲嗅了一下,现还真没有,连一点臭汗味都没有,反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闻起比都干净,身上还带点儿颜料味儿。
——这死闷骚该不会见之前特洗过澡换了衣服吧。
姜双玲:“……”
“你拿了那么久鸭子,你洗了手没有?”
齐珩淡淡道:“洗了手,你不是闻到了肥皂香?”
姜双玲:“??”
就进屋的那几秒就完成了杀鸭洗手完整一套,还没弄出什么声响,这完美的作案现场和作案时间,是对鸭子的不尊重。
“我现在能回房间了吗?”
姜双玲眼睁睁看着对那嚣张的眉毛向上一扬,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
算是回过味了,眼前这狗男就是在故逗。
“行啊,你进去吧。”姜双玲神在在地抱胸站着,几个手指头在胳膊上弹钢琴。
现在破罐子破摔了,就算被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好的不打女。
齐珩点头,转身就往房间里走,姜双玲原本想躲进厨房里去,后一想: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上吧。
齐珩推开房间门,姜双玲跟在他身后,房间里的情形立刻倒映在他俩的眼睛里。
床上是波涛翻滚的祥云被,间或夹杂着月亮枕头,可怜被揉皱了的衣服同太阳黑子一样凸显自己的身影。
旁边是凌乱的桌子,桌子被挪出了一个奇异的角度,桌面上散落着颜料画笔和画纸,还有几张掉落在地上,角落里还有一个纸团。
……
无需过度描述,这里充满着一种属于浪-荡艺术家的狗窝气息。
姜双玲在心里为自己辩驳:我今天原本就打算收拾的……
只怪对回的不是时候。
姜双玲踮脚瞅了瞅齐珩的面容,现对仍然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狗表情模样。
也是,对可是见过大场面的。
齐珩大步走进了房间,捡起了地上的纸团,打开一看,现正是自己离开时留下的那一张纸,他的名字附近,出现了一个漫画。
活灵活现的家伙张牙舞爪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