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凝视她。
姜双玲眨了眨睛，这会儿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有什么事忘记了，她拉齐珩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笑意盈盈道：
“来，摸摸你的孩子。”
“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小豆芽菜。”
齐珩怔住了。
姜双玲斜着脑袋看他，她发誓，她还是第一次从方这俊美的脸上看见类似“傻里傻气”的表情，就算是上次醉酒的候，方还绷住了高岭之花的基本盘，而现在呢……
大概就是从一个小狼狗变成二哈的区别。
“帽子歪了呀，齐爸爸。”
姜双玲笑着抬起手，帮他重把帽子戴好，她仰头看着方轮廓立体的侧颜，心想就算是个二哈，也是个帅哈。
在帅哈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方回神来看着她，全身上下就表现出了“不所措”这四个字。
让姜双玲恍惚之间回想起了他们初见第一天，他把姜澈抱在怀里的候，也是这样的僵硬和不所措，陡然暴露出些许不属于成熟男人的少年感。
这狗男人不才二十三岁，放在几十年后，那也不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幸亏齐营长的心理调适力极快，短暂的失态后，重捡回了自己的往日的沉稳。
“你……你累了吗？要不要去休息？我抱你去？”
方此待她，也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花瓶似的。
姜双玲抬手揪他的俊脸，心想刚才方那副傻表情她已经记住了，等会儿肯定要画下来珍藏。
“你抱我进去吧，我不想走了，给你表现的机会。”
没多久，两个孩子就回来了，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的，开开心心拉着手跑进了家门。
“妈，今天还吃萝卜吗？”
“分一半胡萝卜给我，我先去喂兔子。”
“阿姐，我想喝水……”
……
两孩子一回来，嘹亮的大嗓门顿让家里热闹了三分，姜双玲和齐珩把这两个孩子叫到跟前来，齐越的手上还拿着根尖尖的胡萝卜，姜澈喝完了水，手里也拿着根萝卜。
家里别的不多，这些天萝卜多。
“妈，怎么了？”
“阿姐，怎么了？”
姜双玲看了齐珩一，再看向两个小家伙，温柔道：“你们两个小家伙身上要有大事发生了。”
“组织要给你们改变身份。”
齐越在萝卜上咬了一下，想起了昨天提起的飞机大炮萝卜汤，好奇道：“是要让我去当卧底吗？”
姜澈也在旁边歪着头：“朱明明牛家栋最适合当地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