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一定距离,维系着表面和平。
因为这样,所她才能表现得很乐观啊。
——我谁都不信。
包括自己爱人,我不信任他。
我真相信自己跟他能过一辈子吗?
“双玲……你怎么了?”
泪顺着角滚落,在她白皙脸颊上留下了两水痕,晶莹水珠滴落在花瓣上,原本在说着齐珩惊慌失措看着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对不起。”
隔着一层朦胧泪,视线已经变得模糊,对方那张俊美脸庞也在水雾中化开了似,看得并不太清晰,但她却能在脑海里描摹出对方眉。
明明无理取闹是我,歉却是你。
“你别再说对不起了,该说对不起是我。”姜双玲抬揩了下自己泪,她把上编好花环戴在对方头上。
野花编成花环,大小不一,颜色也不一样各色花儿点缀在青色藤蔓编成圆环上,有一朵红色花瓣沾上了水珠。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又自负又自卑,很怕自己不是个优秀人,不值得被人爱,她在意负面-评价,很难信任人,连自己父母都不信任。
二十九岁,谈过恋爱,她对谁都温和,对谁也都不敞开内心,前这男人,到二十四岁,比她要小几岁,初见时候觉得他面冷不好相处,脾气也不好,可他在她面前明明又傻又好欺负,对待她小心翼翼,喂他吃不喜欢东也不会生气,厉害却从来都不会对她用强,会偷偷买东送给她,现在学会送花了。
姜双玲笑了下,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其有幸,这一生遇见了你。
你是值得信任。
虽然来到了这样一个缺衣少食年代,想吃点肉都要特殊日子,有自来水,也有空调冰箱电脑机抽水马桶,生活条件艰苦,但是这段日子,却是她过得最轻松愉快明朗幸福生活。
她舍不得离开他们。
“齐珩,要是后我不思进取,就懒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不想下厨,不想做衣服,也不想画画,你喜欢我吗?”
“喜欢。”
“你不想做,我来做,你做你自己想做事情。”
姜双玲闭着睛笑了,“其实我就喜欢画画,喜欢下厨,喜欢做衣服。”
她不想开画展,也不想让自己画拍出多少多少钱,她也不想当领导干部,样也不想嫁一个有钱男人。
什么太大事业心,也不想赚什么钱。
她不想再担负别人期待,想做点自己想做事情。
“齐珩,我想依赖你,你要照顾我一辈子。”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