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的映衬下,她吃得太少了。
头大。
姜双玲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齐晖自己坐在座椅上把自己的腿踢来踢,他已经对窗的风景不兴趣了。“妈妈,我想看电视。”
“车上没电视,给你讲故。”
“舅舅给我讲故,哥哥给我唱歌。”
齐越:“?”我唱歌跑调?
姜澈:“!?”我不会讲故?
姜双玲和齐珩:“……”
“不听妈妈讲故,咱们就来背古诗好不好?”
让齐越在车厢唱歌,他们家这在火车上出名吗?
齐晖露出张丧丧的小脸:“还妈妈讲故吧。”
姜双玲将这个小崽子抱在怀,拿本连环画给他讲故,齐晖天虽然活泼好动,夜却睡得极早,听妈妈的声音,小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慢慢地睡了过。
齐珩把睡了的齐晖抱到自己怀,姜双玲也些困了,靠在齐珩的肩上,轻轻地睡了过。
车厢的灯光全都灭了,火车的车窗也关上了,只能听见列车在车轨上节奏的哐当声响。
齐珩偏过头,在身旁女人的额心上落下个吻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家人从火车上下来。
姜双玲往四周看了看,现五年过了,这个火车站似乎也没什么变,只设施变得更加陈旧了些,来往的行人依然如旧。
这也算故地重游。
提东西走出火车站,齐珩的手上拎他们家的行李,姜双玲两手空空,齐越牵自己的弟弟往前走,“妈?哪?”
姜双玲:“……找人问问?”
费了番波折,最后他们家坐上了架牛板车,晃晃悠悠地回到了熟悉的村子。
齐晖这孩子对牛车十分兴趣,赶车的老伯让他坐在水牛上玩了会儿。
水牛在行走时留下了坨坨的牛粪,齐晖的眼睛很尖锐,立刻现了些臭坨坨,好奇地想捡块回来研究。
牛车在村口把他们放下。
姜双玲还没进村子,先遇见了个村的大婶,这个胳膊上横竹篮的婶子见到她,立刻惊呼了起来,“哎呦!!你姜家大姑娘吧,这这这……好多年没见过了。”
“瞧些眼生,不敢认了。”
“你嫁出五六年了吧?”
“这个?这你弟弟?”
“你弟弟叫姜……姜……”个婶子看姜澈,早就已经叫不出他的名字。
姜双玲接口:“姜澈,我弟弟姜澈。”
“对对对,好多年没见过了,你弟弟居然长这么大了。”
“这你嫁的个齐……齐什么营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