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双玲:“……觉得他不仅有二话,可能还有三话四话五话六话。”
赵颖华嘴角一抽:“他还能说这么多?”
姜双玲:“能。”
路的齐珩突然在她们俩的面前站定,轻轻地一抬眉头,优雅地脱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满头黑发,语气带着几分幽深的危险,“妈和姜妹在说什么?”
赵颖华:“……说你二哥和二嫂呢。”
姜双玲:“的。”
劝解齐珩同志剃光头的任务,就在赵同志和小姜同志的意志不坚定中失败了。
腊月的江岸边上吹着北风,听姜双玲问起二哥二嫂的情况,齐珩也随口答了一句:“二嫂跟二哥差不。”
姜双玲哭笑不得:“……怎么可能差不多呢?”
齐珩:“不都说夫妻一心?”
姜双玲:“……一条心?所以差不多?”
齐珩轻轻地“嗯”了一。
姜双玲笑了,“你‘嗯’个屁啊,齐同志你乱讲,你觉得咱们俩也差不多吗?”
齐珩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差不多。”
“差太多了不!!!齐同志,你睁眼睛看看,咱们俩头发的差别,起码相差二几个小晖晖。”
拿着小风车的齐晖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加入了父母的战争。
“那你高估哥的头发,估计差了三四个小晖晖。”
齐晖:“????”
莫名妙成为了“量词”的小晖晖抬手抓了下自己的小短毛。
齐晖小朋友奇道:“妈妈,三个晖晖什么的?”
姜双玲:“问你爸。”
齐晖歪着小脑袋看齐珩,“爸爸?”
齐珩摸了下他的头发,“你扯一根妈妈的头发就知道了。”
姜双玲立刻往旁边跳开,嘴上嫌弃道:“你们父子俩分了啊!!”
齐晖拿着小风车摇了摇,“妈妈,晖晖扯你的头发。”
姜双玲义正言辞:“不准扯妈妈的头发,齐珩你看看你,你教的儿子。”
“爸爸,妈妈的一根头发有三个晖晖,那么妈妈的头上一共有多少个晖晖?”
姜双玲:“……”
这恐怕一道无解的世界数学难题。
“妈妈就你这么一个晖晖崽。”
多来几个头皮发麻。
满头的晖晖什么的,这形容听起来就很可怕。
姜双玲和齐珩带着晖晖站在岸边互相说着话,在寒风中倒也并不觉得寒冷,等待的时间在说话中并不难熬,等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在水面上看到了船的影子。
二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