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走回了屋子。
施清海也没说话,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只言片语就可以说得清的,它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解释。
——
经过了施清海解释与警示双管齐下后,保姆虽然心中依旧不安,但至少不敢在施清海面前说些什么了,也一直保持着沉默。
返回客厅后,魏可可像是没有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似的,从饮水机又接了一杯开水,仰头饮尽。
“阿姨,你先去休息吧,我有话跟施清海说。”
保姆愣了下,迟疑道:“可以小姐,他……”
“我知道!”
魏可可略微加重语气,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倒在沙发上,闭目道:“我相信他。”
不管施清海究竟是什么样的什么,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但自从认识他起直至现在,每当自己遇到麻烦、困难的时候,他都是一直站在自己身边。
“好的,小姐。”
保姆低头,转身走进房间了。
施清海注意到,保姆这一次没有再自作聪明地释放出真气偷窥两人举动,大概保姆也清楚,她所谓的暗中观察在施清海看来,就是一个滑之大鸡的笑话吧。
此时,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只剩下了施清海跟魏可可两人。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魏可可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自嘲,此时的她并不是一个高冷工于心计的女强人,更像是受了伤的孩子一样。
是的,她并没有一进来就询问关于施清海身上任何秘密。
她很累,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躺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
“没事。”
施清海开口,低沉道:“不过你爸爸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从小就出生在锦衣玉食的家庭中,享受着最优良的教育,可以出国留学,可以住豪华大别墅,很多的东西对你来说都唾手可得。”
魏可可睁开眼睛,略微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施清海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我不一样,从小我爸妈就不知所踪,一个人在福利院长大,孤苦伶仃,没有什么朋友。需要为一个包子勾心斗角,需要为讨院长欢心使出浑身解数,即便后面成绩足够考上了好大学,但因为没有任何的身份背景,在本硕连读的时候,依旧遭到老师刁难,补贴金被牢牢管控,只能一边兼职送外卖,一边读书。”
“这样的成长经历,与所谓的幸福也相差甚远。”
“是啊,幸福感就像是沉浸在悲哀之河底下,隐隐发光的金砂。”
“想通了这些事后,仅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