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今晚一定会用行动证明我清白。’、‘七次,一次不会少’、‘我要是少了,就是我在外面出轨了!’”
祁宜年冷静口吻说着诛心话,孟洲身影在祁宜年复述话语中越缩越小,他孟洲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鞭尸现场不过如此。
孟洲可怜巴巴地抱住祁宜年手臂,小声道:“我真没有出轨。”
祁宜年:“那你和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洲:“……”
生或者死,这是个问题。
生是苟且偷生,说出自己不行事实,以后都要活在在老婆面前不行阴影里。
死是英勇赴义,保住自己一夜七次英名,让战绩就留在最辉煌处,以后都没有老婆了。
呜呜呜那还是老婆重要。
孟洲小心地靠近祁宜年,声若蚊蝇地说:“我不行。”
祁宜年被孟洲呼气弄得有些痒,他抬手摸了摸耳朵,把孟洲头推远了些:“我没有听见,你再说一遍。”
孟洲:“……”说一次已经丢脸了,再说一次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祁宜年见孟洲没有动静,“嗯?”了一声。
孟洲立刻忘了刚才顾虑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行。”
祁宜年:“……能不能大声点?”
孟洲:“……”
孟洲破罐子破摔,大声道:“我不行了!”
祁宜年:“……”
这次轮到祁宜年沉默了。
孟洲见他老婆半天没反应,心越来越慌。
他老婆怎么不说话?
他老婆不会是嫌弃他了吧?
他老婆是不是正在想怎么和他离婚?
他老婆是不是离婚协议书都想好了!
孟洲汪一声哭出来,“老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祁宜年本来正在思考,被孟洲这一句话都给逗笑了,“怎么都快进到离婚了?”
祁宜年摸摸狗头,“放心,不会因为你没有七次就认定你出轨而去离婚。”
“不是害怕这个。”孟洲小声。
祁宜年转过头看向他,“那是害怕什么?”
孟洲凑到祁宜年耳边小声说了句,“因为我不行了,以后可能都满足不了你了。”
祁宜年:“……”
祁宜年一把推开狗头,冷漠道:“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