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这般俊朗的模样,确实是让女儿家难以忘却。”
“想来是被二郎护卫王妃的英姿所折服。”
一听这话。
高羽发现还真就是这样。
尔朱月婵也是小时候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羊苌楚也是,元淼也是。
尔朱英娥小时候也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总不能……
嘶,自己府中总不能真连皇后也能收集吧?
猛的甩甩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让元淼帮自己拿来纸笔,又为自己磨墨,高羽思索过后。
在纸上写下八个字。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这是他面对羊侃质问的回应,也是他要向羊侃表明的态度。
他紧接着又奋笔疾书,给羊苌楚写的信,自然就是要好好的回应一下人家的情感。
哪怕元淼就在一旁看着,高羽也没有刻意的回避。
将信封好之后,高羽这才起身外出前去招待羊侃的亲卫,他还需要劳烦他们将自己亲笔手书的信件送回给羊侃和羊苌楚。
………………
五月。
南方已经进入了传统的雨季,且随着大规模的降雨,其气温也下降不少。
亭内。
一素衣僧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手执白子,看着面前的棋盘,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明明穿着朴素,其眉宇间却有着帝王的贵气。
啪!
老者将手中白子落在棋盘之上,轻声笑道。
“子云,常年沙场征战,这棋艺也退步不少,这可不是你该有的水平。”
跟老者对弈的乃是一中年男子。
标准的文人打扮,身着白衣,老者说他沙场征战,然而其看上去却不是将军的体型。
反而看上去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末将的棋艺本就不如陛下,也确实退步了。”
老者正是执掌南梁权柄几十年的萧衍,萧菩萨!
而与其对弈的白衣文人,则是自小便跟在萧菩萨充当起随从的陈庆之。
陈庆之放下手中的棋子,投子认输。
萧衍的注意力也从棋盘上转移,抬头看着陈庆之,轻笑着问道,“这两年你一直都在与北魏军队交战,依你的看法,此番我该不该助元颢北伐?”
北海王元颢,早在四月末便已经被萧衍派人接到了建康的皇宫内。
并且如以往南逃的元氏宗亲那般,萧衍给了其高官厚禄,将其好生照看起来。
留着以后当个宣称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