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背负着那样的魔法名,即使被教导过“愤怒”是七个原罪之一,即使已经脱离了天草式,但是这并不代表着,神裂能够坐视自己“过去的同伴”遭遇了这种事情,却还不闻不问。
“神裂大人,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出乎意料的,建宫开口拒绝了神裂。
“天草式虽然只是一个位于东方的小教派,但是可还没到那种被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作出任何反应的程度——即使对方是罗马正教。”
面对着这位害怕自己强大的力量连累到周围的人而自己选择了离开自己的居所,温柔的圣人,建宫语气平静地说道。
在生了“那件事”的一天起,天草式的人们就立下了一个誓言。总有一天,要获得能够负担起她的这股力量的强大才行。
天草式正在为此而努力着,为了能够再次站在身为圣人的她的身边,而不是“被保护者”的身份。
虽然以着一个“只是在远东的小教派”的身份来反抗世界最大的罗马正教,这件事看起来十分的不理智,但是为了不再被神裂所保护,能够再次地站到神裂的身边,天草式对此毫不畏惧。
望着那一张张在建宫说出这句话之后,变得异常坚毅的脸庞,神裂深深地叹息了一下。
“我知道了。”
到底知道了什么?神裂并没有说。
不过天草式的人们,在得到了这个答案后,却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似乎去和罗马正教这个魔法界的庞然大物交恶,反而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