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潜意识里觉得是耗子,那种在她记忆里给她带来过太多伤痛的鼠科动物。
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些晚上,她被关在黑暗的杂物间里,身边全是一堆一堆的老鼠,那些老鼠或跳到她肩上,或跳到她头上,她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救她出去。
那时的无助与绝望时至今日依然清晰的刻在脑海里,每一次的回忆,都是撕心肺裂的痛楚。
“刚才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钟禾身子猛得一颤:“是谁?谁来了?救救我!”
当褚淮生与袁伶俐同时出现在深坑的边缘,钟禾的鼻间瞬间酸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纵然心里有太多委屈,但也抵不过见到他那一霎那间的欣喜,他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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