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百毒不侵。”
钟禾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嗔怨的眼神透着深深的倔强:“人活在这个世上,如果时刻都要保持着草木皆兵的警惕,那还活着干什么?”
活得那么累,倒不如死了。
“你是蠢到了家才会讲这样的话?对于你这样的笨女人,我真是懒得跟你废话。”
褚淮生甩掉了她的下颌:“真是活该被别人挖个坑埋了。”
他最后扫她一眼:“你走还是不走?”
她把头撇向了一边。
他不再容忍,握着伞调头就走,却在走了几步后,突然听到身后说:“如果是你心里的那个人呢?如果今天掉下去的是她,你还会袖手旁观吗?”
雨中的身影僵住,褚淮生寒峭的回头:“我再说一遍,我心里没有任何人。”
没有任何人……
任何人。
钟禾醒来时,人已经躺回了褚家。
头痛的像是要爆炸一般,浑身也像是被人施了咒,连动弹一下都困难。
外面天已经亮了,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褚淮生在哪里,更不清楚昨晚她是怎么回到的这里。
无力的阖上双眼,昨天经历的种种都已经过去,可心中的伤痛却依然存在。
褚淮生进来时,她正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他淡淡的扫她一眼,径直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等他再出来时,她已经支撑着坐起来,半边身子倚在沙发上。
“我昨晚怎么了?”
褚淮生正在扣衬衫袖口的纽扣,闻言扬眉反问:“你觉得呢?”
她抿唇不语,心里大约已经猜到,可能是太过疲惫晕了过去。
“我早就说过,这里不适合你生存,如要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并且给你足够的钱,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不必了。”
“你不要冥顽不灵。”
“我自己选择的路我跪着都会走完。”
“放着好日子不过,何必一定要自讨苦吃?”
钟禾嘲弄的冷哼了一声:“还真是悲哀,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想要撵我走,以为全心全意的对你,你总会发现我的好,以为一往情深的付出,你也绝不会辜负,看来到底是我天真了。”
“替我挨的那一刀我记着,想要钱补偿多少都可以,但除了钱以外,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他把话说得已经很直白,即便钟禾是个傻子,也不可能听不明白。
褚淮生走向门边,手刚触到门把手——
“你是石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