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出这样的绯闻,不觉得很掉价吗?”
“越是有头有脸的人,身边才绯闻不断,我清白了这么多年,偶尔有一条花边新闻不也很正常。”
“那你好歹也挑个高大上的……”
褚淮生嘲弄一笑:“什么才叫高大上?当红明星?名媛千金?官.二代?”
他又哼了声:“再高大上我碰不了,那不也是白搭。”
“那你实在不行,你看看医生啊!”
梁秋吟心急火燎。
“没必要,医生也不是包治百病。”
“那要怎么办?难道你要这样一辈子?”
“所以啊,我跟什么人有牵扯你们就不应该干涉,现在怕的不是我跟什么人有绯闻,怕的是我连绯闻也没有,好歹我还能碰个女人,不管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总归是个女人,你们要是想抱孙子,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让她怀一个,我要是谁也碰不了,那褚家的香火到我这也就灭了。”
褚淮生说完就径直上了楼,走了好远还能听到母亲捶胸顿足的声音:“作孽,作孽啊!”
钟禾倒是没想到褚淮生会在这节骨眼上回家,这两天两女争一夫的戏码上演的轰轰烈烈,她想着他必定是焦头烂额,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回家,何况家里还有她这么个碍眼的存在,不是更徒增心烦么。
两人自从那晚袖手旁观事件后,就再没好好说上一句话。
钟禾甚至已经开始放弃攻心这条路,想寻求其它的办法,比如破解密码什么的。
也许走进褚淮生的心是唯一的捷径,她也想,但很多事情不是她想就能办到的,那条捷径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远也太难。
心中释然以后,整个人也就没什么负担了。
她冷嘲热讽问:“怎么回家了?这时候不应该陪在你的秦宝贝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吗?”
“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闲心管别人。”
褚淮生没好气。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你,让我突然从攻击对象变成了一个摆设?”
褚淮生目光覆上一层不易察觉的深沉,转瞬即逝,“怎么,觉得太平的日子过得不舒坦,也想跟着来分一杯羹?”
“呵呵呵,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女争一夫的场面已经够壮观,我可不想再去凑这个热闹。”
等到褚淮生洗完澡出来,她又讽刺的故意问:“听说秦筱被毁容了,脸上留了好大一条疤,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是最擅长给人灌输励志鸡汤的吗?怎么就没把你那一套求人不如求已,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百毒不侵的道理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