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
“你赵德缺一个跑马场?”
“谁都不会嫌自己的资产多。”
赵德抓起他的手,强制性逼他在上面画了押。
茅子廷越想越来气,闷头喝一口酒:“你说这淮哥也是的,那梁大金差点把花花命都给送了,他居然睁只眼闭只眼,就这么放过他了,他也太不把花花当回事了吧?”
“所以说你肤浅。”
“我怎么肤浅了?”
“你看东西就永远只会看表面吗?”
茅子廷愣神。
赵德端起酒杯轻抿了口,“那一刀下去容易,但那一刀下去,可就不是砍掉梁大金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why?”
茅子廷愈听越糊涂。
“通常从对施暴者的惩戒可以看出对受害者的在意程度。”
赵德斜眼睨他:“你觉得以淮哥谨慎的态度,他会轻易的将自己的内心暴露给别人看吗?”
茅子廷瞬间如醍醐灌顶,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所以你的意思,淮哥他喜欢花花?”
“瞎猜的,很难确定的事,毕竟淮哥的心思,除了他自己,谁也琢磨不透。”
自从袁伶俐跑到医院来闹了一通后,钟禾越看那块破石头越觉得棘手。
她对首饰这种也不太了解,实在想不通袁伶俐为何会那般大动肝火。
恍然间想到个人,拿起褚淮生给她新买的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有空吗?我们见一面,老地方。”
钟禾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走出病房,门外的保镖都还在,她对他们说:“我到外面透透气,一会就回来,不要报告给任何人。”
钟禾来到上次跟白梓见面的茶馆,两人已经多日未见,白梓一见到她便兴奋的要上前拥抱,她赶紧拿手挡住:“别碰我,我不太舒服。”
“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给你看样东西。”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块蓝色石头放到桌上:“你见过这个吗?”
白梓从小就有一个当珠宝设计师的梦想,平时也对珠宝有所研究,所以她觉得她应该见过。
“海之谜??”
白梓惊得嘴巴成了o型,她将那块蓝色宝石捧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
“这石头……很珍贵?”
“石头?你有毒吧?怎么能把一块稀世珍宝看成石头?”
“稀世珍宝?”
这次换钟禾嘴巴成了o型。
白梓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好吧,你脑子里整天只有任务,对这种珍稀之物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