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撇撇嘴:“我哪知道总有刁民想害朕。”
这一句玩笑话出口,顿时让身后一堆屏住呼吸的人都大大松了口气,只有褚淮生仍然板着张脸,“你们都出去。”
待屋里只有他们两人时,他不容拒绝说:“我会把保镖重新安置过来,你老实呆在这屋里哪里也不要再去。”
说完这句话,他又拽过她包扎好的胳膊扫了眼:“因为你的大意,瞧瞧你这身上还有块好的地方吗?”
褚淮生走后,钟禾回想先前惊心动魄的一刻。
真是太险了。
那尖刀对准的位置,绝对与她心脏不差厘毫,要不是她反应快,只怕此刻已经一命呜呼了。
忽然她从床上弹坐起来。
坏事了!
她怎么能拧断那人的胳膊呢?这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吗?万一那人是梁秋吟派来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为自己一时的疏忽懊恼不已。
不管那个人是谁派来的,她自卫的方式都不应该,她当时正确躲避的方式应该是闪到一边去,或是直接让他捅,而不是折了那人的手腕,一个弱女子有这样的力道,说出去谁会信?
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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